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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麽很好看的甜寵文?

2023-12-15美食

我死後,我的死對頭瘋了。

他將兇手關進海底牢籠,然後吞下一整瓶安眠藥。

他留下的唯一遺物。

是滿屋偷拍的我的照片。

重生後。

我主動握住了秦執的手,他卻苦笑,「又想玩我嗎?」

「孟南星,同樣的招數我不會栽兩次。」

我用行動向他證明了心意。

後來,秦執將我抵在車裏擁吻,前世害死我的渣男在車外淋著雨,雙眼猩紅。

「南星,你不要我了嗎?」

1

黑暗中,我哭到聲音嘶啞。

「步步……」

我夢見自己養了十年的小狗。

一向膽小又怕疼的它,為了保護我,被人重重摔在地上。

那人用手術刀將它的身體劃開。

最後將它扔去了六七處。

持刀的手修長有力,指甲修剪整齊。

很是眼熟。

那雙手,最後也解剖了我的屍體。

2

有人抱住了我。

「別怕,我在。」

熟悉的聲音牽引著靈魂一點點歸位。

睜眼。

瀕死的窒息感再度席卷。

我想起了夢中那雙手的主人。

「宋知燃……」

我死死攢住衣角,恨意卻怎麽也壓抑不住。

面前人身子一僵。

接著,燈亮了。

秦執推開我,拿起了桌上放的湯藥遞我,「退燒藥,喝了趕緊回家。」

一點也不溫柔。

他垂著眼,面無表情地道,「孟南星,下次認清了人再抱。」

那麽冷的語調。

他將手指沾的藥蹭掉,一臉嫌棄。

然而,只有我知道,這人淡漠的偽裝下,藏著怎樣洶湧的愛意。

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。

很久後。

在尚未平息的劇烈心跳中,我抓住他的衣領,強吻了過去。

3

我和秦執做了多年的死對頭。

互相看對方不順眼,事事都要爭個你死我活。

然而。

就是這樣一個恨不得我去死的人,偏偏在我被害後,徹底瘋了。

他不顧一切的搞垮宋家的公司。

然後,將鎖在了我被活活淹死的那個海底牢籠中。

我生日那天,秦執吃下了一整瓶的安眠藥。

而他留給這個世界的遺物。

是一屋子偷拍的,我的照片。

4

秦執身子僵的厲害,過了好一會才推開我。

「孟南星!」

他咬牙盯著我,眼底是遮不去的慌亂與無措。

緩了兩秒。

他像是明白了什麽,自嘲般笑了聲。

「這次又搞什麽,美人計?」

「這招你幾年前就用過了。」

「孟南星」,他按了按眉心,「同樣的招數,我不會栽兩次。」

可通紅的耳根還是出賣了他。

秦執用手背探了下我額頭的溫度,動作粗魯,「燒退了,歇一會就走吧。」

我後知後覺想起。

這會,似乎是我頂著高燒去給宋知燃買止牙痛的藥,燒的厲害,被半路遇見的秦執帶回了家。

前世。

我燒退後還偷拍了幾張秦執守在床邊打盹的醜照。

被他連聲罵著白眼狼。

秦執捏著根沒點燃的煙在手裏把玩,看神態有些煩躁。

我有太多話想告訴他。

一時卻又不知該從哪裏講起。

直到,熟悉的鈴聲響起。

秦執摸起床邊的手機掃了眼,遞向我的動作一頓。

是宋知燃的來電。

螢幕上閃爍的三個字,極大程度的刺激了我的情緒,我勉強克制著接通了電話。

因為。

我似乎想起來,宋知燃這通電話要說些什麽了。

深吸一口氣,接通。

「餵。」

「南星」,溫和的語調透過聽筒傳來,「你在家嗎?」

我下意識地看了秦執一眼。

「嗯。」

為了避免接下來的內容被秦執聽見,我匆匆下床,和他比了手勢要離開。

秦執偏開臉,煩躁地擺了擺手,一臉不耐。

可我註意到。

那雙眼,霎然黯了下去。

5

我走出秦家時,宋知燃剛好步入正題。

「南星,你不是一直和秦執不和嗎?」

「我掌握了秦氏一些把柄,有把握扳倒秦氏。」

……

趕到宋知燃家裏時,天色已暗。

我站在門口。

克制住強烈的恨意。

宋知燃是名法醫。

他明裏淡泊,不與家中兩位哥哥爭公司繼承權,暗裏卻做了不少齷齪事。

前世,宋知燃聯合幾人想用惡劣手段搞垮秦氏。

他找過我。

但我拒絕了。

我和秦執雖說爭了多年,但從未想過背地裏對他用什麽陰招。

後來秦氏沒破產,但秦父在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車禍,當場身亡。

秦母不久也郁郁而終。

秦執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
他獨坐高位。

卻再沒了當初與我爭高奪利時的恣意。

所有人都以為那場車禍是場意外。

但我死後才知,秦氏的內亂,以及那場車禍都是人為。

且都與宋知燃有關。

在報復那對狗男女之前,我要先替秦執解決秦氏的問題。

我不會再讓他一個人。

前世他為我收屍。

今生我為他杜絕後患。

6

宋知燃開了門。

夏末的天氣燥悶,他卻反常地穿了件高領衣,心虛地遮住了脖頸處。

他迎我進門。

沒開窗的房間裏空氣渾濁,隱隱透了股令人反胃的氣息。

目光掃過垃圾桶。

裏面有一團用過的,揉皺的紙巾。

紙巾裏似乎還包裹著什麽。

我收回目光。

有些反胃。

前世,宋知燃在我面前偽裝的很好,但背地裏一直在偷葷。

「把柄呢?」

宋知燃在我身邊坐下,摟住我。

「別急,把柄現在沒在我手裏,但你放心,一定能扳倒秦家。」

「你不是最討厭秦執了嗎」,他笑,替我將碎發掖去耳後,「我會把秦家扳倒,然後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我的南星。」

我聽的著實反胃。

「南星,我還需要一些秦氏的內部檔。」

他偏頭看我,「你幫幫我,好不好?」

「好啊。」

我對上他的目光,「我最討厭秦執了。」

7

當著宋知燃的面,我給秦執打了一通電話,約他吃飯。

「吃飯?」

他狐疑問道,「你又想搞什麽鬼?」

「放心。」

我謊話信口拈來,「要出國了,鬥了這麽多年,找你吃頓散夥飯。」

秦執默了會,「地址。」

晚上七點。

我按時去了約好的餐廳,卻發現向來沒什麽時間觀念的秦執已經到了。

他板著張臉。

搭在桌上的手指卻輕輕叩著桌面。

這是他心裏亂時的表現。

「要出國?」

「是啊。」

我隔著一張桌看他。

其實,秦執有一張比宋知燃更為優越的臉。

他穿了身黑色休閑裝,靜靜坐在那,背脊繃的筆直。

莫名地像是一棵樹。

沈默,蒼勁,永遠呈守望的姿態。

「什麽時候走?」

「過幾天。」

他拿著選單的手一僵。

秦執點了很多菜。

都是我的口味。

他叮囑服務生,「菜裏別放姜。」

我最討厭姜味。

服務生走後,秦執笑了聲,「也好。」

「出國去禍害那些藍眼睛老外吧,省的留在京城惹我煩。」

我拄著下頜看他,明知故問。

「你很煩我?」

「廢話。」

秦執挑眉,「看不出來?」

可說歸說。

在我因餐廳的冷氣而縮了縮肩時,秦執立馬將外套扔了過來。

「熱了。」

我將他的外套披在肩上。

聞到了熟悉的,淡淡的雪松氣息。

8

飯後,秦執送我回家。

一路沈默。

氣氛沈寂到有些壓抑。

等紅燈時,他也始終註視著前方,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收了又緊。

他終於開口。

「上午……」

頓了頓,他問的似乎有些艱難。

「你親了我。」

「為什麽?」

他輕輕攢著方向盤,安靜的在等我的答案。

見我半天沒應聲,秦執輕咳一聲,立馬呸道:「別多想。老子有潔癖,回家把嘴都洗掉一層皮。」

「是嗎?」

紅燈還有三十秒。

我探身過去,捏住他的臉,近距離的盯著他的唇看了看。

「看著挺紅潤的。」

「……孟南星。」

喉結悄然滾了滾。

他推開我,慌亂間甚至不小心按了聲喇叭。

車子啟動的瞬間。

他咬著牙道,「孟南星,你今天絕對吃錯藥了。」

9

秦執將我送回家。

開門時,一道身影朝著我撲來。

步步。

我蹲下身將它抱起。

眼眶酸的厲害。

步步是我養了七年的柯基狗狗。

她被我養的很嬌氣。

怕黑,怕疼。

聽不得人兇它。

可是,就是這樣嬌氣的步步,前世在我被害時,低聲嗚咽著擋在我面前,朝那對狗男女露出它已不算鋒利的牙齒。

它怕的發抖。

卻死死護住了我。

然後被宋知燃重重砸在地上。

它疼的嗚咽叫著,還是拼命擋在我身前。

可最後。

它被那只拿著手術刀的手分成了六塊。

就在我面前。

可直到斷氣那一秒,它都在望向我。

焦急地嗚咽著。

似乎在告訴我,主人,快跑。

我不能再保護你了。

快跑啊。

我不敢回想那鮮血淋漓的畫面。

將那道小小的身影抱緊了些,我在心裏暗暗發誓。

重活一世。

我絕不讓一切悲劇再發生。

10

今晚有一場商業晚宴。

我知道,宴會進行到一半,會有人扮作服務生混入宴廳,持刀傷人。

前世。

我在危急關頭護在了宋知燃身前。

電閘被關,宴廳裏昏暗一片。

那人持刀朝我捅來。

受傷的卻是秦執。

事後他咬牙罵道,「誰把老子推出去的?」

我也只當他是倒黴蛋,稀裏糊塗替我擋了刀。

如今重來,我本想把宋知燃推出去擋刀,面前卻一暗。

沒有人推。

昏暗中,我看見秦執主動擋在了我面前。

對方的刀子劃傷了秦執的手臂。

傷口不深。

黑暗中,秦執單手捂著手臂,擡眼看我。

那般銳利的眉眼,眼底卻委屈一片。

怕我看不見他的傷,他還將手臂擡了擡。

像極了委屈小狗。

我確實是心疼了。

然而。

我只能裝作沒看見,輕飄飄地移開了目光。

燈亮了。

有人驚呼著上前檢視秦執的傷。

他扯起紙巾隨意擦了下血跡,將受傷的手覆去身後,語氣很輕,「沒事,皮外傷。」

然後故作生氣的咬牙道。

「剛才誰把老子推出去的?」

11

前世,我死後靈魂飄蕩,得知了很多宋知燃做的陰暗事。

一樁一件。

我如今在暗中搜查證據。

我不會一刀捅了他。

那太便宜他了。

我要和秦執好好過這嶄新的一生。

然後將宋知燃搞垮,讓一無所有,在淤泥中掙紮,然後接受懲罰。

12

「南星。」

宋知燃坐在我面前,語氣像是委屈,「你最近都沒主動聯系過我。」

我垂下眼。

竭力掩住眼底的厭惡。

「最近有點忙。」

「你知道的」,我擡頭看他,「我們要扳倒秦執,我要從他入手,拿到秦氏的賬本。」

宋知燃用手指卷起我發梢,捏在手中把玩。

「好。」

他吻著我的發絲,目光卻飄到了隔壁桌的長腿美女身上。

話也說的有些漫不經心。

「最近秦執快過生日,你打著送禮物的借口去一趟秦家吧。」

「好啊。」

我乖巧應著聲。

而宋知燃從不會懷疑我。

他篤定我愛慘了他,只要他說的,我都會去做。

「我還有點事,你自己回家吧。」

他在我腰上輕輕拍了下。

我輕聲說好。

走出餐廳,隔了兩分鐘走到窗前。

果然看見了宋知燃。

他走到了隔壁桌,在要那個長腿美女的聯系方式。

兩人說笑著,看來聊的很是投機。

我轉身離開。

隔了幾分鐘,手機一震。

「南姐,魚已上鉤。」

13

秦執生日到了。

上午十點,秦執給我發了條訊息,問我打算送他什麽禮物。

一分半後,他又卡著時間撤回。

很快,新的訊息又發了過來:「發錯人了。」

幼稚。

我盯著手機螢幕,忍不住想笑。

我始終沒回他的訊息。

聊天框裏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,最後,秦執也沒再發來訊息。

晚上。

我去了秦家。

秦家父母很少在家,基本只有秦執和兩位保姆阿姨。

我上了二樓。

敲門。

半晌,屋裏才傳來應聲,「進。」

低沈喑啞。

像是喝了酒。

我推門進去時,也的確聞到了酒味。

秦執窩在沙發裏,手裏拎著罐啤酒,垂著眸,看也沒看向門口。

「劉姨,別送了,我不吃……」

他偏過頭,話音戛然而止。

「孟南星?」

他將空了的易開罐捏扁,隨手扔進垃圾桶,而後猛地起身。

察覺到自己的失態,秦執清了清嗓。

壓下情緒,「有事?」

「沒事就不能來了?」

我扔給他一只鑰匙扣,「給,生日禮物。」

「親手做的。」

上面每一顆細碎的鉆石,都是我親手粘上去的。

前世。

秦執死前給自己整理過遺物,只有一個方寸大的小盒子。

裏面裝著他媽媽去世前給他留下的玉鐲。

我和秦郅唯一一張的合照。

還有。

我多年前掉落的發繩。

以及我不知何時丟的,一個並不值錢的鑰匙扣。

秦執慌著手接住,低頭打量了會,「真醜。」

說歸說。

這人嘴角卻止不住上揚。

手指收攏,將鑰匙扣攥在掌心。

就連喝酒時都沒放下。

14

我陪著秦執窩在沙發裏喝酒。

沒菜,幹喝。

但老實來講,秦執的臉的確是一道很好的下酒菜。

極淡的酒味混合著他身上的雪松氣息。

清冽,但又很容易醉人。

我很快便覺著有些頭暈。

「秦執。」

我扯了扯他袖口。

「嗯?」

話音堵在喉半晌,我才問出了口。

「你是不是,喜歡我啊?」

秦執被酒一嗆,猛地咳了起來。

「咳……」

「怎麽可能?」

他不肯承認,卻怎麽也不肯看我一眼。

酒精一點點麻痹了神經。

我壯著膽子,用手扳過他的臉。

逼他看著我。

「你說不喜歡我,為什麽不敢看我?」

對視的幾秒裏,秦執眼底閃過太多情緒。

錯愕,慌亂,疑惑。

最後,又都消失不見。

他嘆了一聲,將我的手拽走,「孟南星,這次又想要什麽?」

那雙眼清淩淩地,眼底的光卻支離破碎。

我驀地想起,幾年前,有次和秦執爭生意,我曾在喝醉後對他用過美人計。

秦執平時看著禁欲。

那次卻毫無招架之力。

可他剛上頭,我這邊就抽身離去,還順帶搶走他一單不小的生意。

思緒回籠。

我聽見他低嘆,「想要什麽直說,我給你。」

「別玩我了,孟南星。」

心底一軟。

「要你。」

「嗯?」

秦執顯然不信。

他推開我的手,起身,背對著我看向窗外。

「走吧。」

「什麽時候出國」,他頓了下,聲音有點啞,「我送你。」

我沒說話。

他攏手點煙時,煙和火機被我一並搶走。

然後。

在秦執探究的目光中,我攀上他的肩,閉著眼親了過去。

……

(老婆們雙擊螢幕蹲一下,很快完事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