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最窩囊的小太後,卻被迫走劇情欺辱未來權勢滔天的冷面督主。
我顫抖著身子巴掌還沒甩過去,就被男人陰冷的眼神嚇得一屁股摔在了他身上。
我直接嚇得哭了出來,軟綿綿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,「狗……奴才,不許用這種眼神……看哀家。」
後來,他將我壓在床榻之上,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腿低聲誘哄。
「太後娘娘,乖一點,自己把腿張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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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去給我狠狠扇他一巴掌。」
系統的聲音在腦子裏響起。
我根本不敢動,眼前的一幕嚇得我眼淚汪汪。
鮮血染透了地上的磚石,一個被打的衣衫襤褸渾身是血的男人趴在地上。
他面容極美,美到不辨雌雄,面色瓷白,眸子卻極其黑,令人發寒。
那雙眸子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我。
我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接竄到了腦袋。
好可怕啊啊啊。
我起身就想逃,卻被系統吼住。
「不許跑,去給我扇他,往死裏扇。」
我差點被嚇哭,只能顫顫巍巍地朝地上的男人靠近。
只是我顫抖著身子巴掌還沒甩過去,就被男人陰冷的眼神嚇得一屁股摔在了他身上。
系統催促的聲音還在繼續,「不許慫,快點扇他、罵他!」
而我對上男人冰冷的視線後,我直接嚇得哭了出來,軟綿綿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,指尖擦過他的側臉。
「狗……奴才,不許用這種眼神……看哀家。」
系統誇獎道:「很好,就是這樣,現在踹他。」
我又伸出沒穿鞋的腳,一腳蹬在了男人的臉上。
踹完後,我根本不敢看他,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,卻猝不及防又對上了男人幽深的視線。
我腿一軟,直接跪了下來,「對不起,嗚嗚嗚……」
系統的怒吼馬上來了,「你在幹什麽?給我起來繼續羞辱他!」
我被吼得又是一激靈,哭地更加厲害了。
手腳沒了力氣。
直接跪坐在地上不起來了。
系統拿我沒辦法,罵罵咧咧地下線了。
而我面前的男人因為失血過多,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。
我頓時舒了一口氣,連忙叫人把他帶下去。
本想請太醫過來看看他身上的傷的,但系統卻嚴令遏制我,並且讓我叫人把他丟進小黑屋。
它在我腦子裏念叨,「你只是一個促進反派黑化的惡毒女配而已,沒必要對反派太好,否則反派的黑化值達不到,你還想不想回家了?」
我哭唧唧地吸了一口氣,只得答應。
因為我真的不想再呆在這個鬼地方。
前兩天我莫名其妙穿來這裏,作為一個見到螞蟻都要繞道走的善良小女孩,卻被系統逼著侮辱人。
而且要使他徹底黑化後,我才能回家。
這對一個善良的小女孩來說,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嘛。
不過段訣也是一個小可憐,在鬥獸場被原主看中帶回了宮裏不說,還用了各種折辱的手段折磨他。
為的就是想讓他心甘情願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。
但段訣寧死不屈直接惹怒了原主,二話不說讓人割了他的蛋蛋。
情人成不了,那就成姐妹。
以至於後來段訣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督主後的第一件事,就是將原主打入地牢、剝皮抽筋,讓其生不如死。
我穿過來時,原主剛好把段訣帶回來,還沒進行深一步的羞辱。
一想到後面我會和段訣有斷子絕孫的仇恨,我就害怕地想哭。
可我不能崩人設,我還想回家呢。
晚上睡覺的時候,內心的不安讓我輾轉反側。
睜眼閉眼都段訣那雙冰冷的眸。
我煩躁地將頭發揉亂,想了半天還是挎著個小臉起來從盒子裏翻出一瓶藥,又用薄紗將自己的臉蒙住,摸著黑去了關段訣的地方。
在一片漆黑中,我不斷給自己做心裏建設後才偷感十足地開啟房門。
就在這時,一只老鼠忽然從我腳上竄了過去,我直接被嚇得跳了起來,眼淚嘩嘩地就流了下來。
嗚。
嚇死個親娘嘞。
小聲哭了一會兒後,我用力抹掉自己的眼淚,才小心翼翼地往裏面挪。
段訣發了燒,人早就昏了過去。
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臂,確認人沒醒,我才大著膽子去脫他衣服,打算給他上藥。
可就在我衣服脫到一半時,我的手突然被狠狠握住,段訣茫然睜眼,「誰?」
我猛然一震,直接被嚇得坐在了地上。
深怕被他發現是我,我連忙甩開他的手,轉身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。
段訣一楞,下意識伸手要去抓我,卻只抓到我裙子一角,還被我用力地扯走了。
空氣裏還縈繞著淡淡香氣。
這種香氣,讓他皺眉,為什麽那麽熟悉?
視線落到身旁被落下的藥上,他想到剛才,這人是要幫他上藥?
第二天一大早,系統又繼續催促我去折磨段訣。
我從床上醒來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頭上的呆毛還立著。
卑微打工人又要上線了。
系統讓我用冷水直接把人潑醒。
我點頭。
可大冬天的用冷水是不是太過分了。
我還是讓下人將冷水換成了溫水。
一盆溫水上去,段訣醒了過來。
不等他反應回來,一只軟乎乎的小手已經掐住他的脖子。
「你……賤奴……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哀家,窩要掐四你。」
我虛張聲勢地掐著他的脖子。
男人長而濃密的睫毛輕顫了下,脖子上的小手對他構不成絲毫的危險,那力道不及昨天下人打他的十分之一。
恍若間,他聞到了昨天晚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。
他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,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,眼中的露出了殺意。
這又是折磨他的新手段嗎?
他不禁嗤笑了聲。
我被他猝不及防的發出的笑聲嚇到,瞬間松開了他,並跳到了兩丈開外。
嘴裏還磕磕絆絆地喊道:「賤……奴,以後就由你來服侍哀家吧。」
說完,我也不等他反應,連忙撒腿就跑。
不出半個時辰,段訣就被下人收拾幹凈壓了過來。
他身上還戴著重重的鐵鏈,。
「奴參見太後娘娘。」
我抱著湯婆子坐在貴妃榻上,「過來給我……捶腿。」
他高大的身影半跪在我的腳邊,緩緩將手放在了我的腿上,輕輕按壓。
他掌心的溫度燙的我一縮,我的腿忍不住一蹬。
一不小心就蹬到了他的俊臉上。
我身子一顫,慌張地收回了自己的腳。
「對……對不起。」
腳蹬上他好看的眉眼上時,他的眼神有一瞬間竟然黑沈得可怕。
然後他很快就垂下眼,「是奴手藝不精,驚擾了太後娘娘。」
說著,他的手又重新捏住了我的小腿,輕輕揉了起來。
「娘娘,這力道還行嗎?」
我大氣不敢出,只能點了點頭。
按了大半個時辰,我推開他的手,從一旁的盒子裏拿出一瓶藥,丟進他懷裏。
「今天就先這樣,你先滾下去把自己傷弄好,哀家不想看見你,還有你身上的鏈子,也一並扔掉。」
段訣看著懷中眼熟的藥瓶眼神深邃了起來。
昨晚的人果然是你。
夜晚的時候,段訣又來了。
他換了身衣服,身上的鐵鏈也不見了。
他手上端著一盆水,蹲在我的腳邊,「娘娘,奴替你洗腳吧。」
我閉了閉眼,自以為兇狠地伸出腳道:「那還不快給我脫鞋。」
段訣立刻溫柔地給我褪去鞋襪。
一雙柔嫩白皙的腳被他捧到手心,心裏竟然湧上來幾絲躁動。
然後他將我的腳放到了水中,輕柔地洗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,系統又竄了出來。
「快點踹他,把洗腳水弄他臉上。」
系統的話讓我面如菜色。
吃洗腳水不太好吧。
躊躇了好久,我心一橫,還是顫巍巍地伸出了腳。
結果一腳蹭到了段訣的胸口,這力度和撓癢癢沒什麽區別。
我兇巴巴地將洗腳水蹭到了他身上,「這麽燙的水溫,你想要燙死我嗎?」
胸口的衣襟被蹭開幾分,段訣眼色深了幾分,修長的手握住我的腳。
下一秒,在我錯愕的目光中,他低頭親了上去。
???
輕柔的吻落在腳背上,我腳趾頓時敏感的蜷縮起來。
「娘娘,就讓奴來伺候你吧?」
段訣擡眼,眼裏仿佛都是真摯的溫柔。
密密麻麻的吻沿著小腿一直往上。
我敏感的身子忍不住打顫,眼尾紅了一片。
最終我還是憑著最後一絲理智,把人狠狠推開了。
用自以為很兇狠的嗓音吼道:「賤……奴,滾出去,你也敢肖想哀家。」
房門在身後關上,段訣微微擡頭,眼裏帶著幾絲陰森的光,已絲毫不見剛剛的柔情。